等待9篇
等待篇1
《等待戈多》中戈戈和狄狄的語言,行為是荒謬的,是毫無邏輯的支離破碎,是毫無意義的忙忙碌碌,他們可謂是荒涼土地上的一個失去了自我靈魂的肉體!沒有真正的思想、沒有實際的行動,只是把一切寄托在那還不知會不會出現的“戈多”身上。我們遨游在歷史的天空,高傲的俯視著那長長歲月激流的一切,拼命的感慨那世人的愚昧無知,狂妄的嘲笑那前人的悲哀凄慘。可當我們在飄浮的勞累之余,猛的停下之時才突然發現自我亦是這般處境。迷惘的陷入了“失名”與“失明”的黑暗之中,卻仍舊不明白掙扎的方向……只道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都市的五彩繽紛的霓虹裝點了漆黑的漫漫長夜,車水馬龍的急流充實了荒涼的大街小巷,“朝九晚五”的日程安排填滿我們生活工作時間表。匆匆的一路的飛奔,恰似勝過了劇中戈戈和狄狄的空虛無聊,但歸來的途中,人們依舊是無法掩蓋住那滿面風塵以及疲倦的心靈……時間限制了我們,習慣限制了我們,謠言般的輿論、恐嚇般的教唆讓人陷于實際,叫我們在白晝的魔法中規規矩矩,不敢妄為。僵死的規則暢行無阻,美妙的世界消磨掉神奇。所有的人都在扮演緊張,呆板的主角,一切言談舉止,一切思維與夢想都仿佛被預設的程序所圈定,失去了多姿多彩的姿態!難道我們不應當真切的承認這亦是當代人們內心的“失明與失名”的迷惘!我們每一天重復著一樣的動作、一樣的話語在空泛中消磨時間,我們卻像是既有信仰一般的聲稱“這樣做就是為了以后的幸福”。
可我們以后的幸福到底是什么呢?“酒色財氣四堵墻,人人都在里邊藏”。沒有人能告訴我們,人生是什么,忙忙碌碌,不辭艱辛,到頭來仍是黃土一抔。沒有人能告訴我們,追求是什么,幾許淚雨揮霍,幾許失落難當,最終仍舊是孤星青燈寂!荒涼的等待,只在那迷惘著的“失名”與“失明”之際絕望的掙扎……“亂哄哄你方唱罷我登場”,“甚方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做嫁衣裳”!現代的我們,只是換了種重復的方式,不一樣的場景,可依舊為著心目中的“戈多”不停地等待,不停地“奮斗”。
我在蘄求生命的真,在蘄求生命存在的意義……如若害怕在“失名”與“失明”的黑暗中迷失,我們此刻是不是該去認真的反思,去認真的追究些什么呢?為失名的人找回自我命名的本事,為失明的世界恢復明亮的視覺,向一顆無名的漆黑的內心投射一束清晰的閃電。即便蘄求到答案的概率是極為的渺小,但我們更是不能放棄對人自身及境遇的反思與追求!
《等待戈多》戲劇的簾幕仍未透著一絲縫隙,那漸漸淡去了的光和影還能夠微微散落在我們的頭頂,叫受著失明與失名,正處迷惘的我們去尋找真正的光明,尋找真正意義的自我,不在時間里荒謬的度過,不在空間里荒蕪的頹廢……我們不是“戈戈”和“狄狄”,我們也不期望自我是他們的替身!
等待篇2
《等待戈多》以文本和舞臺表演的方式延長了讀者和觀者對“等待”這一抽象事物的感覺,這種“等待”更像是生活本身,它真實地存在于每個人的人生經歷中,卻往往不能引起人們的注意,因而也很少引起人們的思考,思考自身與生活本身。
“沒什么事發生,沒有人來,沒有人去,真可怕”①,整個劇情用劇中的這句臺詞來概括再恰當可是。就是這樣一部看似重復和無聊至極的戲劇,卻是貝克特荒誕派戲劇的經典之作。大凡經典,必有其典經之處。也僅有經典才能被人反復剖析并不斷解讀卻始終不會過期。某種程度上看,經典之為經典更在乎其中蘊含著某種普遍而恒久的價值批判或人文反思,貫穿于人類禮貌的整個進程。那么,回到《等待戈多》,它的價值批判和人文反思體此刻哪里呢?換句話說,它憑借什么而立于經典之林呢?
時間無法減淡這部作品的價值,相反,時間增加了它的價值重量和批判力度。等待,當人們說出這個詞并用它指代一個具體事件的時候,好像并不能到達完全意義上的出離時間。而《等待戈多》中的“等待”在這一點上對傳統的“等待”給與了批判并提出了挑戰。在那里,我想對“等待”做一個個人的理解和區分。有一種“等待”在時間之內,正是時間讓我們感覺到我們在等待;也有一種“等待”在時間之外,這種出離并非絕對超脫我們所在的時空之緯,它依然在我們所在的時空之內發生,卻早已抵達另一個終極意義。是的,我想說《等待戈多》中的“等待”是終極意義上的“等待”,它涉及生活本質的困惑,因而它也越發能凸顯出我們生活的多元性,各自的空虛單調,機械壓抑,仍然不愿意也不能夠互相理解和交流,人心和人心充滿了遙不可及的距離。有一些距離是本質上的距離,與時間與空間都無多大關聯。
當下,人們已不再追問“等待”誰,為何而“等待”之類形而上的問題,但這一點都不影響“等待”的存在,是的,它仍然是一個不會離開任何人的問題。因而,《等待戈多》在當下依然有著它的存在價值。我們需要重新解讀它,因為解讀它的同時也是在解讀我們的生活狀態,這種解讀在我看來依然十分的必須,因為它靠近一種本質。我甚至覺得,各家試圖找出“戈多”的真實身份是一件比“等待”本身更加荒誕的事情,所以我不很贊同許多研究者的做法,但我并不需要也不能否定他們的工作,因為勞動本身是美的,是應當被尊重的。我這樣說并不能完全支撐我的觀點,如果說有一種“等待”是終極意義上的,是出離時間的,那么我卻要在時間之內去解讀它,去靠近它。我并未出離時間,這又讓我覺到《等待戈多》之所以成為荒誕派戲劇經典之作的厲害之處,它讓我的解讀也變得荒誕。它已經能夠做到不在一個時空之緯度里討論“等待”,比如說,相對貝克特寫這部作品的時間和他當時所處的空間來說,我此刻所在的時間和空間是否能夠看作是另一個時間和另一個空間呢?我想是能夠的。如此,貝克特不僅僅將他對“等待”的理解寫進了《等待戈多》,并且也將它貫穿在了《等待戈多》的整個生命中去,這才是他真正厲害的地方。
至于上帝是死是活,至于“戈多”是否隱喻上帝,在我看來都只會阻礙我們靠近《等待戈多》,靠近貝克特,靠近“戈多”,也靠近“等待”。我始終覺得貝克特在經過他的方式向人們呈現人們自我親身經歷著的生活狀態本身,只是他將它荒誕化了,只是他將這荒誕的感覺拉長了也縮短了,他把它捏扁打碎復又粘貼起來,為得就是讓人們看清楚它到底是個什么樣貌。若非如此,我們所能感覺到的“等待”永遠是疲軟無力的,我們所能看到的“等待”也是模糊不清的,它永遠不能引起我們的注意,更不可能引發我們去思考。善于思考的人就是這樣,他好像走在一條在旁人看來很遠的路上,可他自我卻樂此不疲。因為在靠近本質的過程中是沒有捷徑可取的,也因為僅有他感覺得到他在靠近一些本質的東西,這是旁人感覺不到的(旁人更重視的是道路的遠近,但他更看重的是本質的東西)。
文將就末,我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讀過的另一部作品——《西西弗斯的神話》,以及其中寫到的那個永不停歇地推著石頭上山的西西弗斯。“不來的戈多”和“永遠推不到山頂的石頭”,以及一刻都不停歇流動的時間和瞬息萬變的空間,在人類禮貌的整個進程中,人與自我,人與他人,人與“上帝”(我所指的不是宗教中的上帝,那里的“上帝”代表一種至高的存在)之間的關系永遠都是剪不斷理還亂的,是沒有開始與終結的,是無限的。大概人們在這條路上還要走很久,因為這是一條極其古老的道路。
無望的是結果,期望的是過程,正如魯迅所說“絕望之為虛妄,正與期望相同”。而我們所能做的和正在做的便是在無望與期望之間——繼續等待,但我堅信這種等待能夠不是消極的等待,這個等待的過程也能夠無比豐富。在文章的結尾,我想說,我們更需要研究的是如何等待。我想這是《等待戈多》給我的最大啟發,我欣然理解。
等待篇3
等待戈多是薩繆爾貝克特的一部戲劇。
薩繆爾貝克特是先用英語后用法語寫作的愛爾蘭作家,也是法國荒誕派劇作家的主要代表之一。他于1906年4月13日出生在愛爾蘭都柏林的一個新教家庭里,1923年進入都柏林的三一學院學習法文和意大利文,1927年畢業。第二年貝克特被選派到巴黎高等師范學校擔任為期兩年地英語助教,結識了已經是意識流小說大師的同鄉喬伊斯,并且與人合作把他的一些作品譯成了法文。
任教期滿,貝克特回到三一學院任拉丁語講師,1932年辭職后專事創作,同時先后在法國、愛爾蘭、英國和德國漫游,在1937年看到納粹主義的威脅后回到巴黎定居。他在二戰期間參加了抵抗運動,替一個為英國收集情報的支部翻譯資料和打字。結果支部被人出賣,他躲過了蓋世太保的追捕,逃到普羅旺斯的一個村莊里當雇工。和平剛剛恢復,他又志愿到諾曼底的一個紅十字會醫院去當了幾個月的翻譯。
等待戈多寫的是發生在兩個黃昏的事情,但沒有什么情節可言。主人公是兩個流浪漢,背景是一片荒野,路旁僅有一棵枯樹,兩個流浪漢就在樹下等待一個名叫戈多的人。他們一面做著聞臭靴子之類的無聊動作,一面在語無倫次的夢囈。最終有一個男孩來說戈多今晚不來了,第一幕就算結束。第二幕是第一幕的重復,只是當明白戈多又不來的時侯,他們就想上吊,結果褲帶一拉就斷,于是只能毫無期望的等待下去。
等待戈多顯然是一出荒誕劇,這種情景能夠發生在任何時代,任何地方,因為戈多是誰,誰也不明白,它表現的只是人類等待的期望只能化為泡影的悲慘現實。那里的等待,在法語里是此刻進行時,所以它不是本義上的期待,而是一種生存狀態,意味著人類永遠再等待,卻又不明白到底再等待什么,并且永遠不可能等來什么。正因為這個劇本用荒誕的手段極其深刻地揭示了生活的荒誕和無意義,它才流傳至今吧,并且成為法蘭西喜劇院的保留劇目,并且被譯成20多種語言。
等待戈多這部劇本反映了時代的杯具,表現了大戰在西方人心靈下留下的創傷,以及他們在冷戰中對社會現實的絕望。
這種用完全荒誕的手法來表現世界和人生的荒誕,在形式和資料上到達了完美的統一,因而能引起我們內心的震撼,像希臘杯具那樣起到了凈化心靈的作用。
等待篇4
讀完了貝克特的作品《等待戈多》,突然覺得人生好像就像一場漫無目的的等待,我們到底在等待著什么?感覺很茫然……
劇中的情景在腦海中不斷重復,兩個衣衫襤褸的流浪漢坐在樹下苦苦等待,雖然等待是令人煩躁和苦惱的,但他們依然執著的等待著,守著那份期望,今日等不到就等到明天,直到等到戈多為止。同時,小男孩帶來的消息,也堅定了他們等待的信心,因為他們堅信明天還有期望會等來戈多。我不明白兩個流浪漢為什么要一向等待戈多,并且只要一向等待就真的會等到嗎?我有很多的不解和疑問,覺得那只可是是他們自我安慰的方式,現實往往是令人難以理解的,戈多只可是是一個象征,也許根本就不存在,然而他們還是在等待著,等待著那若有若無、似曾相識而又不見其面的期望。
有人說,等待也是一種幸福,我認為這句話是有必須道理的,因為能去等待,至少說明還存在著期望,如果連等待的機會都沒有了,那是連僅僅一點點的期望都沒有了。所以,等待也會給我們帶來完美的期望,無論結果怎樣,至少我們以往幸福過,幸福真的很完美。
還記得小時候,我在學校等待父母來接我的情景,看著同學們一張張天真的臉龐,一雙雙期盼的眼睛,也許那時的我不懂得這就是等待,只是在見到他們的那一刻,幸福的奔跑到他們的懷抱,這就是等待的甜蜜。漸漸的我長大了,明白了原先父母也一樣是在等待,他們等待我回家的心境也是幸福的,這是一種很自然的生活現象,自然中滲透著等待的幸福。這不禁讓我想到兩個流浪漢等待戈多的情景,雖然他們不明白結果會怎樣,可是他們依然堅定的去等待著不愿放棄。我不明白他們等待的意義是什么,也許他們也不明白自我等待的意義,他們把生命寄托在等待中,他們活著的唯一意義就是等待戈多,也許僅有等待才是他們的期望所在吧!
人生也如同一場等待,每個人的人生都是豐富多彩的,我們不能預見明天會怎樣,但我們依然都抱有幸福的期望。等待就像幸福的花開,我們一天天期盼它成長,等到花開爛漫時,那必須是最美麗繽紛的時刻。我們每個人都在等待,就像流浪漢等待戈多一樣沒有答案。也許每個人都經歷過等待,有的等待是甜蜜的;有的等待是痛苦的;有的等待是漫長的;有的等待是短暫的;有的等待是幸福的,而有的等待只是一種等待。
《等待戈多》讀完了,然而我還是沒有弄清楚戈多到底時誰,這個人真的存在嗎?雖然他沒有出現,但他卻像一根線一樣牽引著整個故事情節的發展,也許這就是荒誕意義的所在吧!而流浪漢的苦苦等待,只是更加升華了文章的杯具意義,現實世界的丑惡、混亂和可怕,使他們的期望難以實現,他們的處境是悲哀的,只能等待,因為生活本身就是荒誕的。
如果從另一個角度去思考,我覺得他們與其這樣毫無結果的去等待戈多,為什么不去主動尋找"戈多"呢?也許人們對自我的命運和自我所生存的世界是不可知的,認為僅有選擇等待才是必然的,可是,如果一向這樣盲目的被動等待下去,真的能夠等到幸福或者一向幸福下去嗎?至少我覺得不會,我認為命運是掌握在自我手中的,而不是去等待命運的宣判,或許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樣幸福,但至少我們是歡樂的,在歡樂中去等待,無論結果怎樣,但至少過程是值得讓人回味的。
"等待戈多"是幸福的,同時又是荒誕的,兩個流浪漢的堅持精神值得我們學習,但他們的思考方式和做事方式是不可行的。生活雖比較喜歡捉弄人,但你不被它的磕碰打擊,又如何增強生命的堅韌和生活的意義呢?所以,我們要勇往直前的向目標奮斗,不能坐以待斃,麻木不仁。
等待篇5
晚上七點,媽媽接到一個電話,急匆匆地出去了。爸爸在外地工作,很少回家。媽媽這一走,家里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一個人在家的感覺真好,自由自在,無論干什么,不再小心翼翼,也不必擔心媽媽的嘮叨、訓斥。我興奮得就象一只出籠的小鳥一樣,從床上跳到地上,光著小腳丫從臥室跑到客廳,不由分說一下子跳到沙發上……
七點半,媽媽沒有回來,我仍在興高采烈地在家里折騰,家里仿佛是自由的天堂。
八點,天已經黑盡,外面起了風。媽媽還是沒有回來,我有些著急了:我可從來沒有一個人在家過過夜呢。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自由自在的快樂情緒漸漸消失,驚恐和不安讓心里的弦越繃越緊。
九點,九點半,十點了,媽媽仍舊沒回來,我的腦子不聽使喚地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如果媽媽今天晚上不回來怎么辦呢?
這兒治安不好,前一個月,我就聽說大人們講我家前面那條三岔路口就發生了搶劫事件。萬一有強盜把我抱去當人質,媽媽找不到我,我不就再也見不到媽媽了嗎?風呼呼地刮起來了,敲打著窗戶和門哐當哐當地響,搖動的樹葉映在玻璃窗上,簡直就像魔鬼的聲音和影子。我不時地看看門,多么盼望能聽見門鈴的聲音啊!
“媽媽一會兒就會回來的。” “要是傳出去,讓別人知道我這么膽小,那多丟人啊!” “男子漢不要害怕!”我一邊不停地給自己打著氣,一邊把家里所有房間的燈都拉亮,用冷水洗了一下臉,清醒一下頭腦,然后癱坐在沙發上盯著電視。為了聽不見那恐怖的聲音,我把電視的音量調到最大。想想以前,我看電視,媽媽就在一邊備課,多溫馨呀!媽媽,你怎么還不回來呀,難道你不擔心兒子一個在家嗎?我心里呼喚著:“媽媽,媽媽,你快點回來吧,回來吧。”
對了,我可以叫她快點回來的,想到這里,我連忙給媽媽打電話,電話一通,我一聽到媽媽那熟悉的聲音,是多么親切!
忍不住鼻子一酸,不爭氣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我央求著:“媽媽,快回來吧。”媽媽安慰我:“詩翰,好兒子,你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掛上電話想:這一會兒到底有多久呢?
《小紅帽》《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盜》的故事出現在我的腦海里,我不能坐以待斃,便開始采取自衛措施來:在門前放了很多板凳,再在板凳上放上臉盆子….只要有人進來,板凳一動,臉盆就會發出聲音,我立刻就撥打110。我不停地向這些板凳張望,心里也在求上天保佑我。過了好一陣,有一陣敲門的聲音,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了,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前,透過貓眼向門外張望,原來是媽媽!我趕緊拉開門,一下子撲到了媽媽懷里。
等待篇6
“期望遲遲不來,苦死了等的人。”
懷著一顆好奇的心,我讀完了愛爾蘭作家貝克特的這本曾獲諾爾文學獎的《等待戈多》。閉上眼,腦中一片混亂。目光茫然,再次翻開這本書,一遍遍讀著這句話,直到嘴唇干裂,腳已經站麻了,感到累了。坐在騰椅上,手中傳來杯子的余溫。午后的陽光懶懶散散,靜靜地等待著,瞇起眼,思緒在不安的空氣中越行越遠。
黃昏,寂寞的天空有飛鳥掠過,了無痕跡。不知名的大樹下,兩個老人呆呆的坐著。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就這樣望著遠方彼此不語。偶爾傳來毫無意義的對白,卻仍是等待著。沒有思緒的等待著,直到天黑離去。口中卻還念念不忘,明天,他會來的。
我冷笑了,‘戈多’真的會來么?兩個老流浪漢只要一向等就能夠了么?真是可笑,真是荒誕的無可救藥!現實世界的混亂、丑惡和可怕,使人的期望難以實現。他們的處境是悲哀的,只能等待,一天又一天,在等待中迎來,又在等待中逝去。而我的‘戈多’,他真的存在么?‘戈多’可是是等待對象的一種象征,或許根本就不存在,即使是上帝,那也過于遙遠。可為何我們還是等待著,等待被解救,等待著期望。
忽然想去小時候,常常和姐姐跑到郊外的田野等爸爸。也是黃昏,天空的顏色卻是異樣的完美。那里種著好多好多的向日葵,夕陽下,一片一片明晃晃的,溫暖得讓人想要落淚。我們一向等一向等。天漸漸黑了,四周安靜得可怕。于是,我們就在那一片花海中輕輕歌唱。企圖打破這黑夜來臨前的恐懼。其實我一向都很懷念那時的我們,兩個女孩,在空曠的田野上執著的等待,她們的頭頂是金燦燦的葵花。一向到最終,我們也沒等到爸爸。我不明白當初自我為何會在等待中唱起歌兒,因為我一向都害怕長時間的等待。只是姐姐說,向日葵總是朝著太陽在轉,大概我是在那時鼓起了勇氣。于是,習慣了等待。
這真的很像在樹下長時間等待著的老人們,他們的臉上是經歷時間所留下的滄桑。而我們,只是單純的等待著,等待著所愛者的歸來。
不久以前,我也曾陷入深深的等待。日思夜想,而當自我最終踏上了回家的那輛公車,等待的心頓時安靜了下來。車窗外的景色不斷更改著,熟悉的畫面映入眼簾。剎那的感動,有淚溢出。第一次,在等待中看到了期望。只是,有些時候,有些人在等待的最終只剩下麻木和絕望。愛斯特拉岡和弗拉季米爾著兩個老流浪漢,他們把生命寄托在等待中,他們活著的唯一意義就是等待‘戈多’。然而,‘戈多’遲遲不來,反倒等來了奴隸主波卓和他的奴隸‘幸運兒’。莫非現實的世界真的如此殘酷,覺得黑夜還不夠黑暗,于是又狠狠潑上一桶冰水,澆滅那散發著溫暖與光明的火焰。
其實,我是很不了解的。為什么寧愿毫無結果的去等一個毫不知情的人,而不主動去尋找所謂的‘戈多’?有人說,人對自我生存的世界和對自我的命運是不可知的,‘等待’就是人類的生存狀態。可是,一味盲目的被動等待,人是否會一向幸福?答案是否定的。至少,我以為命運是掌握在自我手中的,而不是一味的去等呀,等呀,等。雖然,報信的小男孩會給等的人帶來幸福,但消極的等待比不上進取的尋找。在尋找中等待,歡樂的等待,等待的過程會變得幸福。
起身,打開窗戶,外面的世界鳥語花香。音樂響起的時候,空氣竟也變得暖洋洋。只要記得,以往,我們頭頂著葵花唱歌。
等待篇7
“望人生如浮云虛無,嘆歲月如白駒過隙”,黑暗,世間真正的黑暗恐怕便是存在于人內心深處那“失名”與“失明”的迷茫吧!內心的“失名”與“失明”,便是給我們帶來了那所謂難以擺脫的,無病呻吟的人性無奈之苦。
命運的糾纏,叫活著的生靈擺脫不了。或許正是因為那潛在的精神夙愿有著某種懸空性始終高高的君臨一切,才招致了那般苦難吧!1969年,貝克特用他那簡短的戲劇《等待戈多》向我們暗示了深藏人性底層“失名”與“失明”的迷惘。在存在與虛無之際,被現實壓迫的辨不出了黎明與黑夜,在空洞的空間中,于空乏的時間里,只是還殘存著那么一個象征期望的“戈多”的概念。而若隱若現的期望,踐踏在失名與失明的棉墊之上,是否會慢慢的在等待之中失去了它該有的高度呢?
那是在一個黃昏,至于是星期幾,就連主人公愛斯特拉岡和佛拉圾米爾也是模模糊糊的說不清。是在一條鄉間小路之旁,那茫茫無人煙,只是一棵樹給兩位主人公暗示著這還是一個“生機勃勃”的世界。坐在一個低土墩上,滿心期待的著他們的救世主“戈多”出現。(縱然主人公還沒見過他)也或許是這個緣故吧,使他們久久等待在毫無結果之后,仍始終是不肯離開,甚至不肯睡下。他們怕一不留神他就走啦,雖然那荒涼偏僻的鄉間難得出現一個身影。
愛斯特拉岡兩手使勁地脫靴子,拼命地拉到直喘氣,精疲力竭啦便歇會又繼續。拉出之后便是不停的往靴子瞧瞧,倒倒靴子,再摸摸靴子……佛拉季米爾呢?他呀,也是脫帽子,抖抖帽子,看看帽子里面,戴上又摘下……模模糊糊的重復著那簡單的毫無意義的動作。兩個無聊的人之間,講的又是一些毫無邏輯,支離破碎的話語。他們重復的啰嗦著自我的疼痛,戈多的失約,不知所云的講著自以為很懂的《圣經》。“失名”與“失明”的困惑正在他們的頭頂慢慢籠罩,可誰又能夠說他們不是欣慰的呢?畢竟在那還未宣布結果尚存期望之前,他們是還沒看到虛無的跡象的。他們依舊是滿心期望的……
在等待解救人生痛苦的期望到來之前,異常是苦苦等待多時仍不見任何象征著期望就要出現時,人們總是盼著發生點什么事。或許那樣便能夠給迷茫的靈魂,在“失名”與“失明”之際,減輕一些痛苦和沉悶吧!
單調的沉悶,被一聲恐怖的喊聲打斷……不遠處,最終出現了人的身影。一根可長可短可松可緊的線的兩端,牽著兩個互相依附的人,一位主人和一個奴仆。波卓和幸運兒就這樣成為了兩個主人公單調生活中的點綴,使本就不可能平滑的生命線略顯了必然的波折弧度!波卓,一個高貴的充滿智慧的上層社會之人,他能夠主宰著他人的生死權,他擁有令人羨慕的權力和金錢……幸運兒,他卻是一個卑微的只為承受苦難而將臨的低層賤民,他毫無自由可言,他的一切都由另外一個人的話支配著……可同處一世界不一樣處境的他們也同樣的陷入了與主人公一般摸樣的迷茫之中,波卓對一切都感覺是那樣的無聊至極,幸運兒對一切也都是感到是理所當然。命運的安排,一個承受著光明中的“無名”之無奈,一個承受著黑暗中的“無明”之痛苦,彼此的渾渾噩噩,不知所措。在最終的退場之時,我們清晰的看到迷茫者困苦的命運(波卓和幸運兒都沒有得到掙脫卻陷入了更加悲慘的境地)。而恰恰是這一小小的插曲,不就是給兩位主人公的未來命運作了一個最佳的詮釋和補充嗎?
弗拉季米爾和愛斯特拉岡是“無名”與“無明”的結合體“找不到自我,也找不到光明”。而在這我想說波卓便是那結合體中“無名”的另一層面的反應,而幸運兒恰如其當的充當著“無明”的身份。主人公的“二合一”,配角的“一分二”,但都是迷茫中的“失名”與“失明”的精神寄托,都是介于“存在”與“虛無”之間困惑的符號。
空蕩的存在的期望,把戲劇中的人物膨脹得像孤魂野鬼一般。凄涼的鄉間小路上,孤獨與無聊相和,高高低低,濃濃淡淡,沒有音符。鋪天蓋地的愁悶的空氣中若隱若現地充斥兩個字“虛無”,零零碎碎又密密麻麻。越是祈求,“期望”越是從主人公的生命中流逝,“失名”與“失明”的黑暗越死纏他們不放,讓那疲倦的心靈擺脫不了那沉重的負荷。
等待篇8
弗拉季米爾和愛斯特拉岡,他們的目光不在戈多到來的方向,他們面向的是死亡,一步步地走過去,期望在半途遇上戈多獲得夢想里的救贖,孩子捎來的消息之于他們是繼續的支撐,因為沒有絕望的理由,只好漫無邊際地等下去。
戈多是誰,是無所不能的上帝,不可抗拒的命運,抑或僅僅就是等待本身。在整個劇本里,沒有一個人能說出他究竟是誰,弗拉季米爾和愛斯特拉岡把波卓誤認成了戈多,當問起戈多究竟是什么人時他們給出的卻是這樣的回答,“能夠說是一個相識的人”,“哪里說得上,我們簡直不認識他”,“就是見了面也不認得”。可對于這么一個模糊的人,人們還是寧愿義無反顧地等待下去,人類正是在這種盲目的憧憬中耗盡了生命。與其說戈多是個人,不如說是一種虛無不可見的期望,或者一個又一個讓人大失所望的明天。
《等待戈多》的中心,不在于戈多這個人物,而在于“等待”。等待只是一種存在方式,一種生存的狀態,難怪劇中說“咱們老是想出辦法證明自我還存在”,等待就是那證明的途徑。“期望遲遲不來,苦死了等的人。”弗拉季米爾的話里透露著濃重的杯具色彩,仿佛一個人從降生便進入等待的反復里,之所以在等待里苦死,那正因為所謂的期望根本不會到來,這期望又是什么,我認為那是一種對“被救贖”的強烈渴盼,劇中主人公始終堅持“戈多來了我們就得救了”。他們說到“把每個人都釘上他的小十字架”,那么每個人都在等待著救贖,然而當弗拉季米爾和愛斯特拉岡對這波卓興高采烈嚷著“救兵最之后啦!”的時候,波卓竟開口對他們大呼救命。誰都不得救,全劇充滿了宿命的影子。“難道我們沒給系住?”“拴在誰身上?”“拴在你等的那個人身上”,他們認為自我該被捆綁在命運上,也許事實就是這樣,人和上帝,和命運間連著一根無形的線,人被它所牽引,始終逃離不開,對線另一頭的世界卻不得知更不得見。
個人認為弗拉基爾米和愛斯特拉岡正是世界上人類的代表,他們沒有個性,沒有性別,彼此相愛卻又彼此怨恨,男人的女人的美的丑的善的惡的,一切人類具有的品格他們都具有,都在他們身上以這樣或者那樣的形態展現出來。當然,從劇本里不難看出,弗拉季米爾較之愛斯特拉岡,身上集合了更多的冷靜理性寬容以及自尊,也有少許的自以為是,而愛斯特拉岡則顯露出更多的自私卑微惡毒和神經質,所以猜測作者是否讓他們承擔著詮釋男人女人特征的作用。兩人曾有過一段對人性的討論,“天生的脾氣”,“掙扎沒有用”,“本性難移”“毫無辦法”,說出了對靈魂,對人性弱點的無可奈何。人注定無法克服自身的弱點,于是寄期望于被救贖。無法被救贖,便只能透過無望的期待發出對悲慘命運的反抗。
波卓的出現一向是讓我最生疑問的,他一出場就被誤認作戈多,連名字讀音都與他相似,于是讓我不禁猜測他的身份,他是否是作者安排的另一個戈多,在不一樣的時空里,無所不能的戈多化身成千萬個自我靠近人類,他沾染了人類一切的病態,他狂躁,麻木,癲癲狂狂,喜怒無常,他對幸運兒頤指氣盛,而他又讓兩個流浪漢莫名地恐懼,莫名地恭敬。在第二幕里,他的神秘和高貴通通地消失,連流浪漢也能夠對他任意蹂躪。他失掉了眼睛失掉了幸運兒,隨之失掉了所有能夠依仗的東西,他和流浪漢再沒有區別,或者他顯得更落魄些。原先所謂的那個上帝,和凡人的距離并不遠。
至于幸運兒,實在像個陷入“羅網”的哲人,他是所有人中唯一有思想本事的人,也是唯一不懼怕思想的人,他思想的方式竟是靠帽子和喉嚨,然而這個唯一終究失去了帽子,隨之失去了嗓音,隨之失去了生命,最終一個會思想的人死去了。都說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而人類總是不屑于去思考的,幸運兒的思考無法被理解是注定了的。
兩幕戲時間地點結構都出奇相似,故事的結尾都又回到開始的地方,第二幕是對第一幕的反復又是對第一幕全然的否定,人們喪失了記憶,失去了寶貴的依靠,戈多又一次失了約,一切像個騙局。生命在幻滅,生活在無休止地循環。等待是太過漫長的絕望,漫長得讓人無力感覺。夢想的沮喪,命運的可笑,人格的分裂以及無所不在的死亡就這樣把人拖進了不可理喻的漩渦。時間的無限延伸,等待的永無盡頭。
全劇沒有情節,沒有矛盾沖突,甚至沒有完整的人物形象,在劇中一切事物都荒誕化,時間脫了常規于是一夜之間枯樹就長出了葉子,人與外部的客觀世界處于一種無法感知的隔絕狀態,給人以一種不能抗拒的壓迫感。他們不認識這個世界,又說道“瞧這個垃圾堆!我這輩子從來沒離開過它!”,世界對他們而言僅僅是個蒼白的印象。另外人與人之間亦處于一種無法分開又相互隔膜的狀態,兩個流浪漢想分手又無法分開,波卓想離開又邁不動步子。荒誕之中,反映出得卻是如此深刻的狀態。
人在生活里謎失了,在作品中人既不知自我從何而來,也不知自我向何處去。人無從預測自我的明天,完全失去了自我的精神家園。那個如上帝般凌駕于苦難之上的戈多永遠不會到來,可他又一向存在著,這樣的存在對他的到來不斷預示著,于是人們只好不可救藥卻又無能為力地繼續等下去。
等待戈多讀后感(九):
《等待戈多》以文本和舞臺表演的方式延長了讀者和觀者對“等待”這一抽象事物的感覺,這種“等待”更像是生活本身,它真實地存在于每個人的人生經歷中,卻往往不能引起人們的注意,因而也很少引起人們的思考,思考自身與生活本身。
“沒什么事發生,沒有人來,沒有人去,真可怕”①,整個劇情用劇中的這句臺詞來概括再恰當可是。就是這樣一部看似重復和無聊至極的戲劇,卻是貝克特荒誕派戲劇的經典之作。大凡經典,必有其典經之處。也僅有經典才能被人反復剖析并不斷解讀卻始終不會過期。某種程度上看,經典之為經典更在乎其中蘊含著某種普遍而恒久的價值批判或人文反思,貫穿于人類禮貌的整個進程。那么,回到《等待戈多》,它的價值批判和人文反思體此刻哪里呢?換句話說,它憑借什么而立于經典之林呢?
時間無法減淡這部作品的價值,相反,時間增加了它的價值重量和批判力度。等待,當人們說出這個詞并用它指代一個具體事件的時候,好像并不能到達完全意義上的出離時間。而《等待戈多》中的“等待”在這一點上對傳統的“等待”給與了批判并提出了挑戰。在那里,我想對“等待”做一個個人的理解和區分。有一種“等待”在時間之內,正是時間讓我們感覺到我們在等待;也有一種“等待”在時間之外,這種出離并非絕對超脫我們所在的時空之緯,它依然在我們所在的時空之內發生,卻早已抵達另一個終極意義。是的,我想說《等待戈多》中的“等待”是終極意義上的“等待”,它涉及生活本質的困惑,因而它也越發能凸顯出我們生活的多元性,各自的空虛單調,機械壓抑,仍然不愿意也不能夠互相理解和交流,人心和人心充滿了遙不可及的距離。有一些距離是本質上的距離,與時間與空間都無多大關聯。
當下,人們已不再追問“等待”誰,為何而“等待”之類形而上的問題,但這一點都不影響“等待”的存在,是的,它仍然是一個不會離開任何人的問題。因而,《等待戈多》在當下依然有著它的存在價值。我們需要重新解讀它,因為解讀它的同時也是在解讀我們的生活狀態,這種解讀在我看來依然十分的必須,因為它靠近一種本質。我甚至覺得,各家試圖找出“戈多”的真實身份是一件比“等待”本身更加荒誕的事情,所以我不很贊同許多研究者的做法,但我并不需要也不能否定他們的工作,因為勞動本身是美的,是應當被尊重的。我這樣說并不能完全支撐我的觀點,如果說有一種“等待”是終極意義上的,是出離時間的,那么我卻要在時間之內去解讀它,去靠近它。我并未出離時間,這又讓我覺到《等待戈多》之所以成為荒誕派戲劇經典之作的厲害之處,它讓我的解讀也變得荒誕。它已經能夠做到不在一個時空之緯度里討論“等待”,比如說,相對貝克特寫這部作品的時間和他當時所處的空間來說,我此刻所在的時間和空間是否能夠看作是另一個時間和另一個空間呢?我想是能夠的。如此,貝克特不僅僅將他對“等待”的理解寫進了《等待戈多》,并且也將它貫穿在了《等待戈多》的整個生命中去,這才是他真正厲害的地方。
至于上帝是死是活,至于“戈多”是否隱喻上帝,在我看來都只會阻礙我們靠近《等待戈多》,靠近貝克特,靠近“戈多”,也靠近“等待”。我始終覺得貝克特在經過他的方式向人們呈現人們自我親身經歷著的生活狀態本身,只是他將它荒誕化了,只是他將這荒誕的感覺拉長了也縮短了,他把它捏扁打碎復又粘貼起來,為得就是讓人們看清楚它到底是個什么樣貌。若非如此,我們所能感覺到的“等待”永遠是疲軟無力的,我們所能看到的“等待”也是模糊不清的,它永遠不能引起我們的注意,更不可能引發我們去思考。善于思考的人就是這樣,他好像走在一條在旁人看來很遠的路上,可他自我卻樂此不疲。因為在靠近本質的過程中是沒有捷徑可取的,也因為僅有他感覺得到他在靠近一些本質的東西,這是旁人感覺不到的(旁人更重視的是道路的遠近,但他更看重的是本質的東西)。
文將就末,我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讀過的另一部作品——《西西弗斯的神話》,以及其中寫到的那個永不停歇地推著石頭上山的西西弗斯。“不來的戈多”和“永遠推不到山頂的石頭”,以及一刻都不停歇流動的時間和瞬息萬變的空間,在人類禮貌的整個進程中,人與自我,人與他人,人與“上帝”(我所指的不是宗教中的上帝,那里的“上帝”代表一種至高的存在)之間的關系永遠都是剪不斷理還亂的,是沒有開始與終結的,是無限的。大概人們在這條路上還要走很久,因為這是一條極其古老的道路。
無望的是結果,期望的是過程,正如魯迅所說“絕望之為虛妄,正與期望相同”。而我們所能做的和正在做的便是在無望與期望之間——繼續等待,但我堅信這種等待能夠不是消極的等待,這個等待的過程也能夠無比豐富。在文章的結尾,我想說,我們更需要研究的是如何等待。我想這是《等待戈多》給我的最大啟發,我欣然理解。
等待篇9
沒有什么事發生,沒有人來,沒有人去,真可怕。
懷著一顆好奇的心,我讀完了這本愛爾蘭作家貝克特的這本曾獲諾貝爾文學獎的《等待戈多》,閉上眼,腦中一片混亂。整個劇情用上頭那句話來概括再恰當可是,就是這樣一部看似重復和無聊之極的戲劇,卻是貝克特荒誕派戲劇的經典之作。
貝克特經過他的方式向人們呈現人們自我親身經歷著的生活狀態本身,只是將它荒誕化了,他將這荒誕的感覺拉長了也縮短了,他把它捏扁打碎復又粘貼起來,讓我們看清楚它到底是個什么樣貌。
弗拉基米爾和埃斯特拉岡,在一棵不知名的大樹下,兩個老人呆呆的坐著,偶爾傳來毫無意義的對白,卻仍是等待著,沒有思緒的等待,明白天黑離去,口中還念念不忘,明天,戈多會來的。
戈多是誰呢?有人說戈多指的是上帝,有人說戈多代表著期望,也有人說戈多是你夢想卻得不到的東西。不論戈多是什么,戈多真的會來么?兩個老流浪漢只要一向等就能夠了么?
戲劇結尾的時候
埃斯特拉岡說:“嗯,咱們走不走?”
弗拉基米爾說:“好,咱們走吧。”
他們坐著不動。
我清楚的記得,戲劇中,他們有好幾次說他們要走了,但他們仍然坐著不動。等待戈多,永遠僅有等待,等來的是一個奴隸主和他的奴隸,等來的是戈多說明天再來的通知。其實他們都明白也許明天戈多也不會來,也許他們根本就不是在等待戈多,而是在等待中消磨他們所剩無多的生命。就好像我們重復著日復一日的工作,單調著日復一日的生活,如同《等待戈多》中的兩個流浪漢一樣披著等待的外衣逃避著什么。
戈多也許就是我們的夢想,人們期盼著自我的夢想,卻在生活中被打磨掉了棱角,只是等待著夢想能夠來到我們面前。我想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的生活必須是充滿活力,我會付出我的努力和汗水,全身心的投入到生活中去,去擁抱幸福的明天。
與君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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